退役老渣男回忆录(真实故事连载11)——绮梦
第十一章:绮梦 大家好,我是@退役老渣男。昨晚应酬喝的洋酒,吐得我死去活来,还好老婆来接我,不然不懂怎么回家,所以今天码字慢了一些,大家有什么解酒小妙招么; 今天和绮梦的故事,是我职场的开篇了,后来我和她的故事还蛮长的,算我半个女朋友吧,只是我一心想玩,她也不提更高要求,我两就这样耗了2年,还有蛮多故事的,Po张合照,我老婆看到过这张还抱怨了我好久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和淼淼那次“约会”之后,我俩的关系变得无比微妙。 我好像真的被她一语点醒,又或者说,是被她那深不见底的段位给彻底镇住了。 我不再执着于把她拖上床。 那不是征服。 那是对一尊神像撒尿,除了显得自己幼稚,屁用没有。 每天在实验室里,除了埋头做那些该死的实验,我最大的乐趣,就是跟在她屁股后面,用尽毕生所学,讲一些自以为幽默的骚话。 “师姐,这超疏水膜做成了,能不能先给我来一件?下雨天骑小电驴,再也不怕湿身了。” “师姐,周末有空么?我发现一家烧烤摊的生蚝特别顶,带你去尝尝?” 她通常连眼皮都懒得抬,回我一个看穿一切的白眼,然后继续盯着她那些瓶瓶罐罐,嘴里蹦出几个我听不懂的化学名词,像在念咒。 偶尔被我逗急了,也会抄起桌上的报告本,不轻不重地敲我一下。 “小瘟神,滚远点,别妨碍我飞升。” 那感觉,很奇妙。 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荷尔蒙冲动,更像两个关在同一间精神病院里的损友,在用各自的方式,证明对方比自己疯得更厉害。 敖大头这孙子,看我俩这德行,也不闲着。 他彻底把毕设当成了德云社后台,每天变着法儿地讲段子,有时候甚至会学着抖音上的夹子音,捏着嗓子喊:“师姐~人家这个离心机转不动了啦~需要你爱的鼓励~” 淼淼会被他逗得前仰后合,然后一人赏一本《有机化学》,罚我们抄写反应方程式,抄不完不准吃饭。 那段日子,枯燥的实验因为我们三个活宝,竟然变得没那么难熬了。 毕业的压力,好像也被这股子荒唐的欢乐冲淡了不少。 可天下,没有不散的宴席。 男女如此。 友情,亦是如此。 答辩结束那天,我们709宿舍,连同隔壁几个宿舍的兄弟,在北门烧烤摊摆了长长一排。 酒,是成箱成箱地搬。 每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,哭得像个傻逼。 有人抱着路边的电线杆,声嘶力竭地喊着某个姑娘的名字。 有人把啤酒瓶子往地上一摔,指天骂地说这操蛋的社会老子不服。 我问敖大头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。 他搂着我的脖子,满嘴酒气,那双因为酒精而布满血丝的眼睛,却亮得惊人。 “去深圳!”他大着舌头嚷嚷,声音嘶哑,“我跟弯弯说好了,一起去闯一闯!她在那边等我!” 我看着他那张傻脸,那副为了一个姑娘就能奔赴一座城的傻样。 心里某个地方,被狠狠地扎了一下。 是羡慕。 这孙子,纯情的种,真他妈让人羡慕。 而我,在淼淼师姐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爸的“友情推荐”下,拿到了南宁首家五星级酒店人力资源部的OFFER。 面试的时候,我甚至都没见到HRD,是她爸一个电话打过去,对方就让我第二天去办入职。 工资不高,二千八一个月,但包吃住,能活着。 一个在南宁,一个在深圳。 我和敖大头,终究是要各奔东西。 我们都默契地没再提这事,只是把一杯杯冰凉的啤酒,狠狠地灌进喉咙里。 第二天,我去火车站送他。 站台上人来人往,离别的汽笛声刺耳得让人心烦。 他背着个比他人还大的登山包,那张宿醉的脸有点浮肿。 检票口,他突然回过头,狠狠地抱了我一下,力气大得差点把我肋骨勒断。 他凑在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阿泽,我知道你心里那道坎还没过去。” “但是,别玩了。” “找个好姑娘,好好过日子吧。”…